“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有一批黑衣人,忽然闯进来天机阁,我在最里面休养,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但是我看见那群黑衣人的身上,都有着一个外族人图腾的印记……”
长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告诉安流烟,安流烟听了之后,眉头只是紧紧的皱起,如此说来的话,那千江月的嫌疑就已经排除了。
但是安流烟依然想不通,为何她给千江月的流萤紫玉会出现在天机阁事发地现场?
这些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莫非……是有人嫁祸于他?
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魏巫了!
等到魏巫醒来,她们便可以知道全部,因为当日是他跑过来告诉她,是千江月发难于天机阁。
尽管魏巫都这般说了,但是她始终不相信。
或许,只有见到黄河了才会心死吧!
安流烟始终没有将紧锁的眉头放开……
“什么?外族人的图腾?”常夏更加疑惑了,便又问道:“什么样的图腾?可还记得?”
长歌笃定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当然记得。”
安流烟立刻将纸和笔都拿了过来,长歌将纸笔接过来,然后便伏在桌案上,将自己记忆中的图腾画出来。
画出来之后,安流烟竟然惊奇的发现,那是一条蛇的模形,到底是谁呢?
安流烟在心中沉思,但是半晌也没有一个结果,就只是盯着一个地方深思。
“流烟姑娘?流烟姑娘!”长歌见安流烟陷入深思,便叫唤了她两声。
安流烟缓过神来,她看着常夏二人,长歌开口问道:“流烟姑娘可见过?”
安流烟摇摇头,“未曾见过。”
所有的线索都在这里断掉,可是这件事还得查下去!
最近真的发生了太多事,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倘若此时千江月在她的身边,事情也许会变得容易解决很多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
“流烟姑娘,那我们今后怎么办?天机阁也没有了……”
长歌失落的说道。
安流烟看着常夏二人,一双眼睛坚定而有神的说道:“你放心,天机阁,我一定会重建,不过……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一听说有任务,长歌立刻就兴奋起来,用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安流烟:“你吩咐便是。”
常夏也附和着点点头。
“此事兹事体大,切不可向人透露半分!”安流烟谨慎的看着她们说道。
长歌笑着点点头,“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保证守口如瓶!”
安流烟点点头,便开口说道:“我要你们帮我去寻一个人,前辅政大臣袁牧。”
常夏蹙眉深思,“流烟姑娘,可这个袁牧早已退出朝堂已久,要找到他,只怕是有些难度,在时间上只怕也有些遥远。”
她不是天机阁的人,但是却心甘情愿帮助他们一些,毕竟她现在受的是天机阁的照顾。
“若非是这样,我便不会吩咐你们去找了。”安流烟负手而立,抬着头望着远处,她又回过头来看着常夏二人。
“此事不急于一朝一夕,你们放心去找便是,一路上的用度都会给你安排好,你们需要做的就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将前辅政大臣袁牧平安带回来,明白么?”
安流烟认真的说道。
长歌抱拳点头:“流烟姑娘请放心。”
常夏也笑着点点头。
安流烟看着她们,“明日我会派人给你们拿一些盘缠过来,即日就出发。”
“不过,就要打仗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常夏对于这件事情表示疑惑。
“她有自己的想法!不用太担心,她有分寸的。”安流烟安慰着。
假如真的关系到别的国家,到底如何还不得而知,常夏心事重重的,但这个想法她没有和任何人说。
说完之后,安流烟便回到西厂去。
与此同时,千江月写信告知两人战争要开始了,询问陈放是否已经熟悉军营中的事宜,让常乐从旁协助陈放管理军营。
陈放将将领们召集起来,将即将开战的消息告知大家,众人表示自己已经知晓,随即下去准备。
陈放告知常乐上战场一定要跟随在部队后方,无论前面出了什么问题都不要冒进,必要时刻可以寻找自己。
而另一边的皇宫里头,月樱的肚子日渐变大,在后宫招来了不少的嫉恨。
悉玉只是白天会守着樱妃,而晚上都会去萧贵妃的宫中,让萧贵妃侍寝。
有人传言。悉玉宠幸萧贵妃,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某一故人罢了,悉玉对于常夏的溺爱,还有得不到的愤怒,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唯有悉玉还不自知,自己竟然这般深爱着常夏,他一直都不肯承认,也不放过常夏。
在客栈躺着的魏巫忽然醒来,见身边只有一个女子,他便装了几日,发现这女子是安流烟派来监视自己的。
果然为了完成任务,可真是拼了命。
夜晚,魏巫悄然起身,将女子敲晕,然后自己便跑了出去,可安流烟夏此时竟然来客栈看魏巫。
发现魏巫已经不见,照顾他的那个女子也被打晕在地。
安流烟觉得魏巫的出现和消失,都有些端倪。那晚他跑到西厂来,告诉自己,是千江月屠了天机阁,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安流烟将门轻轻关上,装作没有来过的模样。她便守在客栈的旁边藏身起来,守了几个时辰,直到傍晚,总算是将魏巫给守来了!
魏巫鬼鬼祟祟的进去客栈,这个魏巫,果然有鬼!
安流烟在心中暗道一声,之后她便过去西厂,明日白天再来会会这个魏巫。
次日,安流烟来到客栈,果然魏巫还在床榻上躺着,还装没有醒过来!
那么……昨日他出去,到底是为谁做事了?
安流烟走到魏巫所在的位置,她缓缓走进去看了魏巫一眼,明显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可是他的脸色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