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把这个东西涂到脸上,对你整容手术后遗症有好处。”一个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我扭头一看是苏昊,而眼前那个墨黑色的瓶子正在他手里把玩着。
是啊,在学校里面,也只有他敢接近我了,其他的人都躲得远远得了,哪怕苏昊的铁粉也不敢攻击我了。
“我没有整容!”我看着苏昊说道。
“没整容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苏昊立即反问了一句。
我张了张嘴差点儿说出是被人偷去命轮。
可是我什么也不能说。
“行了,我又不笑话你!把这个涂到额头上,听说是对你这种整容失败的有些效果。要是好了的话,我就勉强收了你哈。”苏昊笑着对我说道。
并且苏昊说完后就把那个黑瓷瓶塞到了我手上。
“用不用你就看着办吧!一天一次,走了,妞儿。”苏昊说完后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摆了下手就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瓷瓶,放到了心口上。
一股凉凉的感觉传到了我的身上。
“苏昊,谢谢你。不管对我管不管用,我都用。”我站在那儿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后我立即又赶回了宾馆。说了会儿话后又给父母请了个假,说晚上调研的要开个会。
父母看我又恢复成了以前的状态,叮嘱了几句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当着他们的面儿,我将那个黑瓶拿了出来,告诉他们说这是专门治我脸的药,用不了多长时间即使好不了,也会好上一大半儿的。
母亲笑着点了点头。
父亲拿起那个瓷瓶看了看。
“叶子,这个瓶子可是个好东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至少几百年了,就这个瓶子至少价值百万以上!”父亲看着那个瓶子很严肃的说道。
我听到父亲的话后就愣了,“爸,您没看错吧?”
虽然我这样问着,但是我相信父亲的话,父亲别的本事也许没有,但是这看老东西的眼力绝对是一顶一的。
苏昊从哪儿给自己弄来的药,竟然装在了价值百万的小瓷瓶里面。
难道是他不知道这瓷瓶的价值?
肯定是这样的,在我看来,这个瓷瓶也就是好看的,做工好点儿而已,根本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同,还以为就是十块八块的东西呢,苏昊跟我年纪差不多,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对这方面有研究的。
“这瓶子是从哪儿来的?”父亲问向了我。
“一个朋友,他给我的药,带的就是这个瓶子。”我对父亲说道。
父亲听到后就把瓶子递给了我,“也许这药真的管用,真的能让你这脸治好。”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
母亲连忙催促着我把药抹上。
听到后,我连忙把瓷瓶打开,从里面立即就传出了一股腐烂的味道,闻到这股气味,我就皱了下眉。
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难闻!
“叶薇,怎么这么难闻,不会是别人给你的坏药吧?”胖子捂着鼻子对我说道。
母亲也有些犹豫。
“你自己决定吧,如果那个人值得你相信你就用,如果不放心,咱再想别的办法找别的药。”父亲站在那儿对我说道。
虽然父亲一直话很少,但是我知道只要父亲说的,绝对都在点子上。
我笑了笑,“脸还能再坏到哪儿去?用!”
说完后我就除下了帽子和眼罩,将黑瓷瓶里面的**倒在了手心上,然后朝脸上抹去。
一股腐朽的气味直冲鼻孔。
我咬着在脸的上半部分揉着,将这怪味儿的药水全部涂到了老皮的位置。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遍了整个老皮的位置,甚至传遍了我整个脑子!
一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清明!
“闺女,现在感觉怎么样?”母亲站在旁边儿很焦急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只是感觉到很凉,其余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摸了下自己脸上的老皮,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的改变,拿过桌子上的镜子照了下,的确没有任何的改变。
母亲看到后脸色又忧郁了起来。
“即使药管用,也不可能立即见效啊,否则就成了神药了,叶薇,别着急。”胖子对我劝道。
“诶,不对,那腐烂的味儿没有了。”父亲看着我的脸说道。
我闻了闻,的确,脸上已经没有了腐烂的味儿了,反而有一股特别淡的香气,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儿。
我看了看手上盖着塞子的瓶子,眼前又浮现出苏昊的样子。
难道他给我的药真的管用?
跟父母和胖子聊了几句后,眼看天就要黑了,我给他们说了声后,带着胖子就离开了宾馆,然后朝黄伯那儿而去。
一个警员把我和胖子引到了警局的地下室,不过到了一个门那儿时,那个警员就站住了脚步,说了声就在这里面,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疑惑的将那门推开,见到黄伯正坐在里面吸着烟。
“你们来了,我们就开始吧!”黄伯看到是我后,立即就站了起来。
当踏进那个屋子后,就看到里面的空间很大,但全被一些格子分开了,当我往前走时,看到每个隔子里面都有一个床位,有的格子里面有尸体,有的格子里面是空的。
并且只要是有尸体的格子,都贴着数张符纸。
“这是我专用的停尸房,而里面的尸体全都是由鬼物导致的。”黄伯边往前走着边对我说道。
“这么多?难道鬼物经常害人不成?”我震惊的看着黄伯的背影说道。
“这么大的城市,偶尔出个这样的案子也很正常!你们两个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对于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感到奇怪了。”黄伯头也没有回的说道。
是啊,我和胖子不就差点儿成为了这些中的一员吗?
转了一个弯儿后,黄伯指着两个相临的格子,告诉我说那两个就是我的两个同学,王荫和小美!
我立即朝王荫的格子那儿走去!
可就在踏进格子范围的一瞬,我感觉自己仿佛撞到了一层膜上,全身仿佛触电了般,一下子被击得倒退了好几步。
“黄伯,怎么回事儿?”我晃动了下自己有些发麻的身体后问向黄伯。
而黄伯这时候也面色很严肃的盯着我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