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伯的话我就是一愣,不过紧接着明白过来了。
在电视上没少见这种桥段,但是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一样的。
“现在不能招吗?”我问向了黄伯,小美死的事情一直堵在我心里,我急切的想知道真相,这事儿到底跟许然有没有关系。
黄伯白了我一眼,“丫头,你身上牵扯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也该好好了解一些东西了,普通鬼在白天根本不可能现身,除非是怨鬼及怨鬼以上的。不过现身也现不了太长时间,阳光就是最好的杀鬼利器。其实他们不是不想出来,而是不敢出来。”
听到黄伯的话后我点了点头。
黄伯喊过一个警员,让他把尸体带回警局,跟王荫的尸体放一块儿。
说着话,黄伯递给了那警员一把钥匙,说必须放到他特用的停尸间,不能放到别的地方。
吩咐完后,黄伯就带着我离开了宿舍。
“我给她们说过,不能让她们单独在一起,没想到还是没有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说着叹了口气。
黄伯说上午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了解过了,也基本上知道了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对在楼顶上发生的事情不清楚。
我就把楼顶上的事情给黄伯说了一遍。
“但愿是她原谅了你吧!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她应该进食了不少的鬼心!心性很难把握!”黄伯边走着边对我说道。
我告诉黄伯,我感觉许然应该已经原谅我了,如果这件事情查明不是许然干的,应该可以算做个证明。
黄伯听到后点了点头。
当我们走到警戒线那儿时,没用别人说话,那些人看到我后就部朝后退去。
黄伯看到后就给笑了,“你在大马路上整的那一出,威力甚大啊,怕是没有几个普通人敢惹你了。真没看出来,你能想出这样的招儿,这一下清静了。不错,相当不错,不但没有沉沦,还能适时利用所有可利用的因素,巾帼不让须眉。”
我听到后无奈的笑了下!
我现在宁可当一个人人害怕的怪物,也不想当一个总是被人围观的怪物!
“一个好苗子,可惜了。”黄伯看着我说完后叹了口气。
“您能教我一些防身的行吗?”我咬了下牙,看着黄伯有些紧张的说道。
黄伯听到后就是一愣。
“这些手段你根本来不及学了,如果你能躲过这一劫,我可以教你一些。但是有一点儿你已经具备了,那就是不怕死能霍得出去。胆气壮身上的阳火就盛,一般的鬼就不能耐何得了你。如果你一旦胆怯,他们就有可乘之机了。”黄伯看着我说道。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
“黄伯,帮我找回命轮如何?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现在接受我许愿邪祟已死,许然也原谅了我,就差命轮了。”我站住脚看着黄伯说道。
对一个老警员来说,在我内心深处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黄伯没有说话,而是在那儿沉思起来。
“这不合规矩,我只负责案件,你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职权范围。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胡远山的踪迹,还有就是那个姓古老太太的事情,其它的事情我不能插手。”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先谢过了黄伯。
“不过还有一条路,你不是去过城东殡仪馆并且算是全身而退吗?也许那儿有一线希望。除非你找到他!”走了几步后,黄伯停了下来严肃的冲我说道。
“不过希望很小,至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会出手的。命轮被夺后除非夺回没有别的路,但是他那儿会不会有办法就不知道了。”
“他是谁?”
黄伯摇了摇头,“不知道,没有见过,见过的怕是已经死掉了。”
听黄伯这么一说,我隐隐约的那个他应该就是那个黑袍人。
“黄伯,你是不是那个部门的?既然城东殡仪馆的事情都是你负责的,那应该对城东殡仪馆有所了解啊。”我看着黄伯问道。
黄伯点了点头后沉吟了下,“城东殡仪馆存在大几十年了,据说当时是一个高人指挥建造的,并且定下了殡仪馆的规矩,还有一个禁区,至于禁区里面有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
随后,黄伯告诉我的基本上跟那儿经理告诉我的差不多,只不过疯着出来的,魂魄几乎消失,没几天也死了,这一点儿是那经理所不知道的。
“您是那个部门的,也不清楚?我问过胡远山,他说他是那个部门的外围,但是说不知道城东殡仪馆的事情。”我看着黄伯说道。
“他顶多算是一个被开除的外围,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了解的。但是要说他不知道那儿的情况,绝对不可能。他不是新手了。”黄伯对我说道。
“他是被开除的外围?”
“这方面的事情不方便对你说了!”黄伯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问这方面的事情。
随后,我把柏林寺的事情说了一遍,上一次只是说了一部分,并没有说一些重要的地方。
而城东殡仪馆的事情,我不打算说,听他的意思,那个地方似乎只有我一个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如果我说了的话,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黄伯怕是也不例外。
黄伯听完柏林寺的事情没有说话。
“柏林寺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的确存在邪祟,但是那儿的一般不会乱来的,当时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为什么要对你动手呢。想不通。”黄伯说着摇了摇头。
“还有胡远山利用你们偷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值得胡远山冒这么大的险。不会是那件能镇住柏林寺邪祟的佛珠吧?那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大条了。”
说到这里,黄伯一下子站住了脚,对我说让我晚上去警局找他招魂就可以了,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现在马上去办。
黄伯说完后没等到我回话就朝前急步走去。
到了警车那儿立即启动离开了学校。
我愣愣的站在那儿,仔细的将黄伯的话回忆了一遍。
忽然,一条胳膊一晃,一个黑瓷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