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湄无论说什么,sunny都是听不进去的,她马上就赶往她和权恣扬一行人早前下榻的酒店。

在半路上,sunny接到了Golens的电话。

Sunny拿起电话就有所猜测,接起,发现Golens果然是劝阻她的,一阵抵触,三言两语就挂了电话。

Sunny随后来到权恣扬之前住的客房,门没关好,她一推就开了,然而,让她失望的是,等在里面的不是权恣扬,而是孟浪。

Sunny转身就要走,被孟浪一把拉进去,关好房门。

“恣扬自己不敢来见我,让你们一个两个地来当说客,在这事上,我真瞧不起他。难道他也跟沈湄一样,想跟我玩拖延战术?”sunny看着把门锁好,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的孟浪,气冲冲地说道,“你走,你赶紧走,我要他自己来见我!”

“你醒醒好吗!”孟浪与sunny对视,神情里尽是失望。“你以为恣扬真拿你没办法?叫你回来商量,是想争取时间?他不过是念在你之前的付出,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才会让我这所谓的说客过来!你在看守所想要挟他的事,我替你保密,还没告诉他,但我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快把你弄出来!”

“我不要听!你们都是偏心沈湄的!就因为她会耍手段,跟恣扬结了婚还怀了孩子吗?我已经退一步,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长相厮守,我只要他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就可以了,然后我远走高飞,不打扰他们,我这么卑微的一个要求都不能满足吗!”sunny站在屋子中央,抱着头,冲着孟浪咆哮。

孟浪有些无奈地摇着头:“其实我没有谈过恋爱,我并不太懂感情这种事,但我觉得你这也不是爱情。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沈湄,你能接受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有亲密关系甚至让她怀孕吗?”

“不能!”sunny脱口回道。

孟浪看着sunny,摊手。

“但我不是沈湄,我难道不能自私一下吗!”sunny立即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我都已经豁出去了,你觉得我不得到一个结果会罢休吗?”

“好吧,祝你好运。”孟浪失望地看了sunny一眼,站起来,朝着门口走,打开门,临了,转过头来,压低声音,菲薄地语气说道,“恣扬看到你怕是ying不起来。”

说完,他也不看sunny,转身就走。

孟浪最后那句深深地打击到了sunny,她大叫一声,拿出手机拨通权恣扬的电话号码:“权恣扬,你既然对我没感觉,为什么要当缩头乌龟,见都不敢来见我!你不是害怕抵挡不住我的**吗!”

还没走多远的孟浪听到这话,目瞪口呆,拿起手机拨号:“Golens,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有看你那边了,要是你能尽快把沈湄带回来,帮着求情,sunny应该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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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因为刚刚去医院做了个绝育手术。”

Sunny在客房等了很久,洗好了澡,白花花的身子横陈在客房的大**,正浮想联翩,熟悉不过的磁性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她猛地抬头看过去,带了点罕见的羞怯,只见权恣扬正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冷峻如雕。

她突然回过神,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面如死灰,复又看向已经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的权恣扬,眼里带着些不甘:“看来孟浪还是高估你了,你要是不心虚,怕碰了我,你犯得着去医院做绝育手术吗!”

“如果这个理解能让你心情愉快,随意。”

权恣扬掏出身上带着的枪,点了一支雪茄,慢慢吸着。

Sunny咬唇从**走下来,房间因为她的身体映照,好似明亮了几度。

她朝着权恣扬走了两步,终究又倒回去,拿了一套性感的红色内衣裤穿上,因为它的装点,她身体显得越发火爆,曲线诱人。

Sunny这才走过去,鼓足了勇气,径直坐到权恣扬腿上去。

权恣扬无动于衷,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手指夹起,视线专注地落在那只雪茄上,好像它才是能吸引他的绝世尤物。

Sunny脸上露着点寒意,伸出手,顺着权恣扬性感的喉结,一点点往上摸去。

权恣扬依旧漫不经心地抽着雪茄,将sunny完全当做了隐形人,抽雪茄的时候,碰到她修长的手指上,烫得她赶紧缩了手,然后哀怨地看着权恣扬,然而,他的反应,明显视她若无物,全程没有分一个眼角给她。

Sunny咬咬牙,把权恣扬空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带着它,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一路摸下去。

权恣扬依旧毫无反应。

要不是知道权恣扬的情况,sunny一定以为他是个sex无能的男人。

她不是没见识过权恣扬面对性感女人撩拨的惊人自制力,平常他们跟人谈暴利生意,没少出入暧昧场所,总会有人给权恣扬安排一些女人围在左右,但他一贯的这种反应,甚至引来合作伙伴的背后嘲笑。

sunny一直以为,是那些女人太缺乏吸引力,换做她来结果就不一样,但这会,已经开始有了挫败感。

但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这会也已经开个头,sunny怎么会就此败下阵来,她一发狠,索性把权恣扬的手往自己隐秘地带拉去。

“啊!”

期待中的舒服感没有到来,反而被狠狠烫了一下,有股丝绒被烧焦的异味传来,sunny尖叫一声,愤怒地看向权恣扬,发现他终于有表情了,只是不知道何时,雪茄已经换到了那只手上,他这时候正看着那支雪茄蹙眉,还带着些惋惜的神情,好似觉得好东西被糟蹋了。

Sunny马上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灼烧感怎么来的了,厉声道:“权恣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权恣扬已经不再吸雪茄,改为不紧不慢地吹着烟灰,腔调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你大概不知道,有人把上好的雪茄比喻成男人的器官,既然你有需求,我觉得让它改变一下用途也不错,这只雪茄送你了,你慢慢享用。如果不够,我会让人给你送更多雪茄来。”

权恣扬把雪茄往sunny嘴上一塞,然后把她从身上扒下来,整整衣服,优雅起身。

反观sunny的狼狈,权恣扬由始至终从容不迫,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