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是沈总的,微微也是你的。”

她话音才落下,脸就凑上男人的脖颈。

隔着面纱,吹一吹热气,又精准无误的吻上男人的喉结,锁骨。

沈听肆捏佛珠的手下意识的捏紧。

视线被面纱遮挡,面孔虚无又迷离。

他伸手抓掉落的面纱,面纱坠落,白幼微早已拂袖而去,一切如梦似幻不可琢磨。

白幼微逃到更衣室,身体僵硬的抵着门板,胸口怦怦跳。

她在电视里学的勾人的功夫,沈听肆应该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她边想着边脱掉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两根白色的带子挂在纤盈的肩上,乌黑的发丝垂落到腰间,裙摆退至腿下。

拿起小黑裙刚要套上。

“咚咚。”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

白幼微一惊,下意识的转身,用乌黑的长发将身子挡住,只露出两截白皙的肩膀。

她抬头和开门的人对上。

“沈听肆?”白幼微怔住。

沈听肆关上门,靠着更衣室的门框,脸上带着几分冷笑,黑眸里情绪难辨。

白幼微不用想也知道今晚惹怒他。

她和沈清棠见面,又出来弹琴,还差点被人轻薄了。

不过她已经尽力弥补了,献出了她的吻呢。

“沈听肆,你出去,耍流氓呢?”

沈听肆二话不说将她抵在墙上,整个大手握住她的脖颈,“就这么想我,我去哪你都追着,撩着。”

“楚越群里的小姐妹手受伤了,我替她两天,谁来追你了!”

白幼微气着瞄他,“一小时五千块,我心动了。”

“我给你的卡里有几个亿你不心动,你给我说五千块你心动,脑子被驴踢了?”

“三小时,一万五。”她伸手比了个手势。

沈听肆瞪着她,“白幼微,当我死了是不是,出来这种地方挣钱。”

白幼微也来了气,“我凭手艺挣的干净钱,怎么了?”

沈听肆哭笑不得,抱紧她,“你撩人有手段,气人更有手段。”

“受不了,找别人去。”白幼微挣开他,“明天我还来,答应了替别人我不能食言。”

话音才落,沈听肆插住她脖子就吻下来。

白幼微一呆,挣不脱,被迫的承受男人炙热的吻。

他的体温很高,烫得她难受。

男人将她抵在更衣室的玻璃窗上。

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霓虹灯下,一对情侣在街边拥吻,暧昧极了。

“我没去看她。”

“什么?”

沈听肆将她转身,低头咬她的内衣扣,“我没去看顾希月做手术,她也不是我的人,你别酸了。”

窗口的风灌进来,带着雨丝,凉凉的,白幼微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听肆从后将她抱得更紧,前后冷与暖的极度反差,让她紧紧靠着男人,“到底是谁酸?”

“我见一个男人,你就要盘问,我这样怎么和身边的人相处?”

“你见的男人太劣质。”沈听肆的唇在她后背游移。

白幼微见识了身后男人气场又强又自信,“你全场最佳行了吧!”

白幼微推开他**的手。

他又附上来。

“把我衣服扣上,流氓。”白幼微生气咬他手指,“快回去了,我觉得你发烧了,烫得不行。”

男人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从她身上离开,衣服给她穿好,“凌晨的飞机,我一会就走。”

白幼微想起来,他说要去出差。

瞧着男人生病,又和她说软话,总归是心软了。

“叫徐冉给你买点药吃,动不动去冲冷水澡,哪里养出来的臭毛病,你不发烧谁发烧。”

“知道了。”

说完,沈听肆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吻她。

他吻的野,强势掠夺她的地盘。

白幼微被吻得有点窒息,双手也抱紧了她发烫的身躯。

顿时更衣室的门被一股力量毫无征兆的推开,两个老总找了过来,“原来沈总跑这来了,这是和姑娘幽会呢?”

沈听肆将白幼微头埋在胸前,不让人看见她的面容,“小女人吃醋,查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