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胡远山?”我立即问向了那个老警员。
老警员抽了口烟后点了点头,“没想到他还是走上了老路!这次再也回不了头了。”
“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夺回我的命轮。”我朝前探了下身子,紧盯着老警员说道。
“那你是找死!”
“对我来说有什么分别吗?”我看着老警员反问了一句。
老警员看着我叹了口气。
“他在哪儿?”
“他现在应该不会再回福缘堂了,再去哪儿这还真不好说。除非他自己出现,想找到他很不容易。不过有一个地方,你要是时间充足的话可以去等他。”老警员说道。
“哪儿?”
“柏林寺!”老警员抽了口烟,犹豫了下后说道。
当听到老警员的话后,我愣了下,又是柏林寺,我没有说话,而是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柏林寺我听说过,但是那儿有什么特殊的,为什么胡远山有可能去那儿?”我问向了老警员。
我没有给他说过柏林寺发生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他会说些什么。
“胡远山是柏林寺的俗家弟子,如果他离开福缘堂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回柏林寺。”
我听到后就愣了下,胡远山这个老家伙是柏林寺的俗家弟子?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老警员的话了。
“那那个姓古的老太太是谁,您知道吗?”我试着又问向了那个老警员。
“这才是我最纳闷的地方,从来没有听说过姓胡的认识的人里面有这个人啊,他们行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老警员说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何况盗命这种事情,是坏了大规矩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老警员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
“莫非什么?”听到老警员的话后我连忙问道。
老警员没有说话,两口解决了剩下的烟后又点上了一根。
“行了,你可以走了!这边儿的事情我给你解决,但是你出去后不能对普通人提起。”老警员说着就站起来急匆匆的朝外走去。
即使我再喊他,他也没有停住脚步。
两分钟后,门打开了,一个男警员侧着头说让我可以走了,连看我都不敢看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后,拿起我的帽子和眼罩什么的戴到了头上。
“警官,刚才那个老警员是谁?在哪儿可以找到他。”我问向了给我开门的那个人。
那个不回答我的话,反而催促着我赶快离开。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老警员,他好像知道一些事情,只要能有一点儿线索,我都不能放过。
那个警员不回答我,我就一下子站在了他的面前,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起来。
那个小子连忙把头转到了一边儿。
我立即迈了一步继续站在他的面前。
“你再不说,我就把帽子再摘下来。”看那小子闭上了眼睛,我就发狠的对那小子说道。
那小子紧闭着双眼,大有一副打死也不睁开眼睛的架式。
我一看就急了,我还就不信问不出来了。
“帅哥,你再不告诉我,我把帽子眼罩全摘下来然后大喊非礼!倒要让他们都看看你的重口味。”我一下子揪住了这个警员的衣领爬到他的耳边说道。
胸都蹭到了他胳膊上,这可真不是故意的,而是太大了!
我这话一说完,那小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连忙说不行,不过说着话立即又把头扭到了一边儿。
“他是黄伯,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他的档案,只知道当他说他要接手某个案子,其他人都不能插手。就像你这个案子一样,他住哪儿也没有人知道,除非你去问局长。”那小子扭着头立即把他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我听到后就放开了那个警员。
我现在基本上确定,那个老警员应该就是专门处理一些诡异案件的,就像我的案件。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老警员会不会就是那个部门的呢?刚才真该好好问问!
可是随即一想,又有些不太对,这个老警员说了柏林寺,按说应该知道柏林寺里面的事情啊,怎么会有些无动于衷肠的样子。既然是那个部门的,这些事情不应该不管啊。
怀着这些疑问,我就朝外走去。
当我踏出那道门时,听到里面传为了阵阵松了口气的声音。
走在大街上,看着走路匆匆的路人,看着那些拍拖的小情侣,心里涌起一阵羡慕之情,他们多好啊,不知道那些事情,还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
可我呢?怕是再也不可能回到这样的生活之中了。
来了一辆出租车,我拦上来后坐上去就报出学校后朝学校赶去,王荫死了,那小美还有其他几个舍友呢,我很不放心,真没想到许然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毫不留情。
当到了宿舍楼下后,很多人都看向了我,虽然我还是戴着帽子和眼罩,但是我这形象已经被学校里面的人全部知道了。
全都指着我议论了起来。
当我走到宿舍时,看到小美等人全都在宿舍里面,谁也没有出去,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叶薇,到底怎么回事儿?王荫到底是怎么死的?”小美等人全都问向了我。
我摇了摇头啥也没有说,就躺到了自己**。
“叶薇,你为了苏昊难道就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胸隆了,是不是脸上也整容手术了?看到苏昊对王荫好,你就杀了王荫!”这时候一向与我不太对付的刘仝仝站在我的床前,指着我的鼻子说着。
我挣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被我说中了吧!”刘仝仝说着很轻蔑的哼一声。
其他几个人站在那儿都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说话,继续在那儿闭着眼睛,想着怎么把许然找出来跟他聊一聊,只要她不再滥杀无辜,我从楼顶上跳下去都无所谓。
“叶薇,你说话啊,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小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苦笑了下,我能怎么解释,再者说了,我能解释吗?
可就在这时,我的帽子和眼罩突然被刘仝仝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