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分钟后,黑袍还没有回来,我就朝里面走去。
很快,我就带着父亲走到了那棺材那儿。
看着摆在那儿腐烂的破棺材,我苦笑了下,我欠他的情!不管是他还是他的手下鬼老,我都欠他们的情。
虽然黑袍破了我的清白之身,但是黑袍也是的确以对待妻子的态度对待我的,尤其是在生死悠关的时刻。
可是,我不可能由于这些就真的愿意成为鬼妻!
看着那破棺材,我心里都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一时之间,心里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黑袍,一边是苏昊!面对他们两个,我该怎么办?
“叶子,这棺材盖好像移动了下,难道有人进来了?”父亲在我旁边说道。
我正愣神的时候,听到父亲的话后,精神立即给调整了过来。
朝棺材盖那儿看去,果然,棺材盖有移动的痕迹,以前的时候虽然腐烂,但是盖子和下面是严丝合缝的,并且不管我砸还是烧都不能动上一分一毫,而现在棺材盖竟然跟下面的错开了。
我看了看后就把手放到了棺材盖子上,然后用力的朝旁边儿推去。
他说这是我跟他的家,难道就是那次我躺的地方,里面湿露露的在里面怎么呆?既然他说是我的家了,那我的家我看看又何防!
看着这个棺材,我的好奇心指标是蹭蹭的往上长,拉都拉不住了。
我把手放到棺材盖上要把棺材盖推开,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父亲看到我的动作后,拉了我一下,“闺女,这个地方邪性,还是不要动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父亲看我推的费劲要帮忙,我连忙停下手拉住了父亲,“你不能动,这事儿我自己来。”
我可不敢让父亲动手,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黑袍应该不会杀了我,顶多实行家法,但是父亲不一样,我不能让父亲冒这个险,惹恼了黑袍的话,别到时候不再管父亲的安危了就麻烦了。
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棺材盖给推开了,真没想到一个破烂成这样的棺材盖还沉得要命。
当把棺材盖侧开后,我一咬牙就能过那条缝隙朝里面看去。
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死心,从父亲手里拿过他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电筒就朝里面照去。
当电筒照进去后,就看到了一张脸,我手一哆嗦,把手机给掉了进去。
竟然是黑袍,黑袍竟然在棺材里面,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黑袍已经回来了?那干嘛不给自己说一声。
“你回来了?”我缓了下自己的气后,就对着棺材里面说道。
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
“你没有受伤吧?怎么不说话?”我试着把脸凑到了缝隙那儿继续说道。
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手机上的电筒照在黑袍捂的严严实实的脸上,并且还在闭着眼睛。
难道这才是黑袍的真身?或者说这才是黑袍的尸体?可是出去救我的黑袍是怎么回事儿?
我感觉心里纳闷的不行!
对了,鬼老还在瓶子里面,何不问下鬼老呢?
想到这里,我就把白瓷瓶拿出来,打开瓶盖后,念动了苏昊教给我的口决,并且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才能差错,那时候鬼五是跟我签定契约后才自由出入的,鬼老可是不太一样的。
瓶口出现那个小旋涡出口后,从里面飘出一团黑气后,落到地上成为了一个鬼形。
当看到这个鬼形后,我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拿着小瓷瓶就按了上去。
尼玛,这次放出来的是乱葬岗的恶鬼!
父亲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看我,看看棺材,看看刚才出现恶鬼的地方,。
我又继续念动口决,反正只要出来的不是鬼老,那我就立即用白瓷瓶将他再收回去。不过看到这只恶鬼没事儿,对鬼老在里面的情况也就放心了。
还好第二次出来的是鬼老。
“谢主母救命之恩!”鬼老出现后立即就冲我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吓得我连忙跳到了一边,这大礼可受不起!
并且从侧面连忙走到鬼老的身边,将鬼老扶了起来,“鬼老,是你历经生死救的我!现在您这么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我也给您磕一个吧!”我扶着鬼老说道。
鬼老听到后连连摇头带摆手的,“这可使不得,你是主母,我护您是应该的!”
“主公回来了没有?”鬼老看向我问道。
听到鬼老的话我才反应过来,指了指棺材把刚才的事情给鬼老说了一遍,“鬼老,在棺材里的是不是黑袍?在乱葬岗的又是谁?”并且在把刚才的事情解释完后,立即向鬼老问道。
“这两个都是主公!他真身离不开这儿,是用了特殊方法才出去的,回来后怕是主公要休养一段时间了。”鬼老对我说道。
我听到后就是一愣,心里感觉有些堵得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对他的损伤大吗?”我看了看棺材后,小声的向鬼老问道。
“不算小,出去后的战力就削减了三成,刚才的恶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主公真身在这儿,他回来是没有问题的。只希望在近段时间内那几大高手不要追过来就好。”鬼老对我说道。
虽然鬼老的面目表情一动不动,声音也是从他肚子里面发出的,但是从声音中听得出来,鬼老对此很是担忧。
“对不起!”我嘴里嘟囔了一句,说实话,当把这话说出来后,我都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是对鬼老还是对黑袍,我自己都缕不清。
“主母客气了!只要主母安全就好,相信主公也是这么考虑的。”鬼老站在那儿对我说道。
我转过身看着电筒光照射下黑袍的那张脸,不由自主的将手伸了进去抚摸到了黑袍的脸上!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了竟然在削减了三成战力的情况下还出去应战!
抚摸着那张蒙住的冰冷的脸,我把手拉住了那块黑布,黑袍,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只是特别想知道黑袍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就用力的将那块布往下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