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美丽夕阳,总会让心情特别愉悦,时间也过的特别快。
一连几个晚上梦里花落多少般的悸动,打心里的笑靥如花。
不知不觉接连几天紧张的考试,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下午最后的一门科目是英语。英语对于自己并不拿手,只能说勉强过的去。
当仔仔细细地答完前面答题,最后的一篇小作文让如子一怔,篇名《I most love human》翻译过来《我最爱的人》。
这个灿烂温馨的题目,如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从小到大,失去了母爱的她更是无从得到父亲丁点的怜爱。
不经意间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个画面,就像黑白电影,嬉戏的,打闹的,真挚的,无眠的……
田志超清晰的面容慢慢浮现在如子眼前,现在的他一定帅气又富有挡不住的魅力,那自然乌黑的三七碎发被微风轻轻弹跳起有节奏的分叉,干净俊朗的面容,让人会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心动。透着孩子气的他,总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坏坏又憨憨地笑起,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傻瓜的他,总是那样让人怦然心动。
如子咬着笔杆,鼓着腮帮子,灵秀的大眼如弯弯的月牙,傻乎乎地浮想联翩,我最爱的人……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奋斗,终于完了,也一切都完结了。
目光停滞在昔日一个个熟悉但又没有太多共同语言的同学,看着他们把这个年龄段的答卷最后呈上,也宣告他们离别了一个初涩如青苹果的年代。
这三年对如子来说,并没发生太多太新奇的事,唯一的变化就是自己慢慢由一个小女孩转变成了真正的女生。
那些性情开放的女同学,在最后的一刻兴情地高歌起自己心中的呐喊:“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我是女生,爱哭的女生,我是女生,奇怪的女生,我是女生,你不懂女生……”
听着这首《我是女生》从那些刚刚发育完嗓音的女生们,清脆如百灵鸟般的嗓音里飘出,如子也真想跟着她们欢呼雀跃,可是一向内向稳重的自己,知道自己没法变得如此**豪放。
“乐如,你是我初中以来见过最内向的女孩子。”这时走来一个胖乎乎的女生,手里捧了一堆凌乱的复习用书,一身肉墩的她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同学们总笑她像个鸭子。
“嗯?”如子不舍地整理着书桌下的课本,这些课本将成为过去的记忆,还有这间承载了三年默默无闻的教室。
“但你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她接着补充观点,就因为以前的一次考试忘了带笔,前后同学都没笔借她,即使有也不愿意借,就如子把一只崭新的笔借了她,而自己却用另了一只字迹不太明显的笔。
“我不算善良的人,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比我们想的要多。”如子浅浅一笑,把一本本课本装进塑料袋里。
“你高中会去哪里读书?”她干脆把手里的一摞书放到一边的课桌上,那张课桌的同学早已飞奔往家里赶了。“如果高中还能和你同一个班级,那我们才算是缘分呢。”她笑起来的时候把脸颊两边的赘肉都一起拖动,感觉像个气球。
“不知道……”如子茫然地摇头,一想起高中的事,心里凉了大半截,还有的一截正在火炉里微烤着。
“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爸妈没给你打算过以后的学业和方向吗?”她困惑地眨着只有一条细缝的小眼,像个小老鼠,“我是早打算好了,反正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这次的考试估计顶多也进个职高啥的,学门技术,才是实打实的为以后的出路做打算。”
如子赞同她的观点:“只要能上高中,不管学什么都可以,至少以后还能有靠吃饭的技术。”
“但你不同了,你的学习成绩好,即使考不上一中,上个二三中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她对如子的学习成绩比自己更有十万个信心。
如子看着她,憨笑道:“我对自己也没太大把握,只要努力了就行,你也该对自己抱更多的自信啊,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哎呀,乐如,你的心肠真好,这个班级里我要是早点和你认识,也不会那么孤单了,更不会被那些臭男生整天拿我来当笑柄了。”她惨悠悠地摇头,眉头一簇就像一个不倒翁似的可爱,但马上又提起百倍精神,“对了,毕业后,我们要多联系啊,我可不能少了一个像你这样的好同学。”
说着,从那摞书里的最后一页,利索地撕下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递她面前,“这是我电话,不管有事没事记得联系我啊。”
说着,便兴高采烈地离开,那背影在如子眼里摇摆的更加欢快了。
把那张电话号码塞入自己的口袋,又顺势摸摸藏在自己胸口前的手机,还在,如子安心地微笑着。
抱起沉沉的一沓书,如子也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走到校门外,看见一些个拉着破三轮车收买旧书废纸的外地妇女,敞着嗓门,**地大喊着:“书本一块一公斤,纸张五毛一公斤……”
很多同学早已把手中的书本报销在了她们手中,拿着卖来的钱飞一般的溜到别处疯狂享受去了,那乐疯的样子就感觉比从父母手里拿到钱还爽歪歪。
“哎,同学,要不要把书本也卖给我,你很赚的一块一公斤,你手里这些书可以卖十几块钱呢。”这时一个头戴太阳帽的矮个子妇女向如子走来,热情地展开她那以钱服人的架势。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灰尘的女人,身上还冒着怪怪的臭味。如子又看看手里这些沉甸甸的课本,这可是记载了最后一个学期里心血和汗水的课本,虽然书本身不值钱,但里面那些辛酸的故事和记忆会让人舍不得扔掉自己三年来的付出和这几天的背水一战。
“不好意思,我不想卖。”如子摇摇头,沉吟了一下从妇女身边走过。
“不想卖,留着发霉当饭吃好了……”妇女不屑地一声冷哼,转头又展开对别的同学金钱战术。
很奇怪,从那天下午别离以后,在校门口外就再也没见到了他的身影,是不是他有什么事。虽然有了志超可以弥补心里的空缺,但是一下子少来三年来每天注视着自己的他,多少会不习惯。
淡淡地落寞,仰望天空,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干净的就像能倒映出自己的一面镜子,碧蓝色的天际就像大海,仿佛能承载住所有的心事和故事。
走在路边,踮起脚,深深地呼吸,仿佛能闻到天空的呼吸,混夹着路边树叶的苦涩味,清新中带着点温热,毕竟6月的天已经离别了春天的羞涩,开始了它茂盛顽强的成长期。
跟随着感觉游走在希望的大道上,人生的道路虽然充满了坎坷和荆棘,但还是得勇敢的面对。
一声清脆悦耳的歌曲在胸口扑扑乱跳,也不知道唱的有多么深情,更难猜测那唱歌的人经历了多少的感情经历才唱的歌曲。
“喂!”如子接起电话,她清楚知道号码的也只有田志超一人,口音自然亲切腼腆许多。
“如子,考试考完了吧。”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声音。
过了一会如子才记起那声音是大西而不是志超的。
“大西……不,韩宇川,你,对,我考试考完了。”如子紧张地语无伦次,不知道为什么在志超面前自然的很,而和他感觉有些尴尬,是年龄差距太多的原因吗。
“你还是叫我大西吧,这样我听着顺畅些,否则迟早膈应死,不是你就是我。”他饶有兴致地会了些小幽默,可是在电话那头,如子有些遗憾看不见他的风趣表情。
“嗯,大西,你这几天去哪了?是不是有事啊?”如子把书本放在地上,一手舒了几下胸口,缓解刚才的过度激动。
“这几天的确有些事,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他有些歉意地咳嗽了声。
“你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了没啊?”直觉告诉她可能感冒了,如子的心忍不住一揪,口气小心且焦急。
“没事,一点伤风,多锻炼锻炼就好了。”他刻意呼出浓浓的口音以掩饰自己的不舒服。
“工作要紧,但也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子一旦安慰起人就滔滔不绝。
“傻丫头,我都二十五的人了,这点常识我还不懂吗。”他感觉有点好笑,忙制止如子的漫天飞语。
“二十五?你前几天不是才跟我说二十四吗,难道你过一月就长一岁啊?”如子用一手捧起地上的书本,呵呵笑个不停。
“昨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那总合理了吧。”他坦然地解释道,这回没了幽默的成份。
“昨天你生日?怎么也没说一声啊,要不然我也可以给你……”给他办个生日聚会还是聚餐?自己压根就没那个能力。话匆匆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如子才觉得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羞愧地立在路边,闻着天上鸟儿飞过的喧闹。
“傻丫头,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生日聚会。如果你现在说一句‘生日快乐’,那也是一样的啊。”他温文尔雅般地吐露道。
“嗯,生日快乐!”让别人铺了路而走的感觉实在不舒服,如子怏怏地喷了口鼻气。
“好,我接受了,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他变得彬彬有礼起来,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模样。
跨着小步子,沿着道路边一条绵延不绝的小裂缝,向前漫步。
“如子,下午你在家不要离开,等我办完事后去接你,我们把一切事情都给办了,然后你就可以离开那个让你不快乐的家。”他郑重其事地规划着如子未来的详细情况。
“离开?去哪里?”如子停顿了一下,有些意外。
“带你去志超家里,前几天你们不是说好了吗,再带你去新的地方读书。”他定定地说着。
“这些都是志超的主意吗?”眨了眨眼睛,眉头微蹙。
“算是吧。”
“那……等你下午来了后再说吧,电话里头说不清楚。”
“好!”正要挂电话,他又急忙喊住:“如子,你千万不要往回拨我们的电话,我们打给你的号码都是即时性的,你回拨了也没人接听,有什么事我们会主动联系你的,你自己要小心点。”说完挂了电话。
听见电话里头嘟嘟嘟地回音,如子打心底升起一股凉凉的惆怅。
什么是我们会主动联系你,什么又是自己小心点,难道关心他们,想知道他们的情况都是件局内人的事,那自己永远都是局外人不是吗。
不确信,如子在手机里查到志超的号码,一按键,听到电话那头响起谦恭的服务音百年不变的报播着: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额头渗出几丝冰凉的汗滴,如子把手机塞入口袋里,用手把嘴巴一捂,几乎要哭了出来。
以为在得知他的消息后,仿佛自己有了安全的依靠,没想到他还是决然地把自己再一次推向那个冰冷黑暗的世界。
“志超……”一闭眼,几滴泪水噗噗地就从眼睛里掉下,摔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立即又被蒸发稀释。
迷途般地错觉,走着,逛着,溜达着,这也是往那个如黑窖靠近的几种新方法。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着身旁的人来来去去,汽笛声,人叫声,狗吠声,交织在一起,这就组成了人的世界,混乱的世界,凌乱的空间,黑和白经常颠倒撕咬在一起灵魂。
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懂了许多,像是超脱,更像是升华,还是自己更适合做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局外人,就像他说的,自己要小心点。
“乐如!”忽然,身后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叫住了自己。
如子茫然地转过头去,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班里的一个男同学,人家都叫他小林,这个高高瘦瘦还处在发育期的男生,满脸是一颗颗饱满的青春痘。
“小林,怎么了?”如子知道眼前这个稚嫩的男生也和自己是性情中人,是个内向少言寡语的人。
“我……我想,告诉……”他吞吞吐吐地抓头挠耳,活像一个在高处却下不来的急猴子。
“你想说什么,说吧。”如子提了提精神,走过去。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不知道说了你会不会生气。”他唯唯诺诺地垂着头,脸颊满满地涨成了血红色,混着那些青春痘就像锅里煮的红豆汤。
“你认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说吧。”如子把头顶的帽子往下扯了扯,抹去有点虚热的额头。
“我……喜欢你。”他犹豫了好久,才鼓起一副上阵杀敌的勇气,睁着大眼对如子表白心中的爱慕。
“你……”如子听后硬是大一吃惊,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生突然会对自己表露如此露骨的心声。
“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不敢说,我喜欢你的内敛而不张扬,谦虚又为人随和,而且还特有爱心。”他委婉真情地细数如子在他眼里的点点好处。
“我……”如子张了张嘴,心里慌乱的上蹿下跳,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的话,但又不能太伤这个单纯男生的心。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赶紧补上话,“我这次向你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知道,并且也让我得到内心长久以来的释放,现在舒服多了。”他高兴地眉开眼笑,满脸的痘痘缓缓地舒展开,更像一个从高处下来并且得到了收获的猴子。
既然是这样,如子也报以善意地微笑:“你刚才一直跟着我吗?”
“不是啊,我家就在附近,看见你来这了,所以我就……”他害羞地挠着脖子,害的脖子处也羞红了一大片。
奇怪,自己家的附近从来都没有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如子抬头环顾周围,这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地方,迷迷糊糊地竟然来到了西郊区。
“小林,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好朋友。”如子对着他傻笑,转而又问,“你们这里怎么走出去啊?”
“你迷路了吗?要不我带你出去。”他好心地手指右前方。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再见啊!”如子抱着一袋书快步离开这个陌生的郊区。
“死样,急什么,在外面也不怕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现在让她们看见了更能说明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不是。”
“你就卖弄吧,死样……”
晃过一个偏僻小巷,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如子皱了皱眉头,困惑地退后几步,想看看到底是谁。
一看竟然是一对男女正在拥抱亲昵,暧昧的动作,娇媚的话语,靠着墙壁一处就要开始情不自禁地热吻。
“好了,别在这里乱搞,进屋再说。”女人搂过男人的腰,使劲地在男人脖子上咬一口。
“女人是老虎,这话一点也没错,今天我肯定被你啃的精光。”男人**意地用手拧了下女人肉嘟嘟的大腿,那紫色的丝袜立即隐现出红通通的一大块。
“死样,要是我是老虎,你铁定就是恐龙了。”女人娇嗔地用手肘撞了男人的腹部。
“这话怎么说?”男人哈哈大笑,得意而满足的一把抱起眼前这块让男人哈喇直流的坏女人。
“你不是就是那什么霸王龙。”女人一头栽入男人宽大而结实的怀里,幸福的光晕飘散满溢那张粉红黛绿的脸庞。
如子站在远处的巷子口,看着这一幕慢慢钻入楼层里头,心头怦怦乱跳,脸红耳赤。
因为眼前这个娇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在自己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动作如此亲密,说着如此肉麻辣人的话。
心头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后妈在外面偷男人?可没有理由啊,她有父亲为什么还要冒险和别的男人做如此下流的事。
如子猛地甩了甩脑袋,感觉事情不对劲,这里头一定有蹊跷。
忽然,体内莫名而来一股正义感的热血急剧流窜于身体的每个角落,如子深吸一口气,快步踏入刚才他们所入之处。
好奇心和本能的冲动,还有来自于体内流着父亲的血,驱使如子想探个究竟。
这里的小区和自己所在的小区建筑结构差不多,不高的老式楼房,原本白色的墙壁由于经过长年累月的冲刷和人为的破坏,早已斑斑污垢,甚至白色的粉末一片片的掉落在地。
如子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的阶梯向上走着,这个不高的楼层,如子凭着感觉停在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面前。
眼前黑铜色的小铁门,门口还贴着一张已经褪了色的福字。
“这会不会像个小人……”如子感觉自己偷偷摸摸地跟踪行为很是猥琐,驻足门前,咬着嘴唇。
心里斗争好一会,猛地一呼气,为了捍卫父亲的尊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原本想侧耳贴在门壁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手一碰门却轻轻地被打开,原来门没锁。
“你让我快乐!”内屋里,迸发着男人**而亢奋地大声喘息。
“你让我享受快乐!”女人忘情且**四溢地喘息呻吟着。
“你让我疯狂享受快乐!”男人**笑。
“你让我彻底疯狂享受快乐!”女人也学着哈哈大笑,笑声就像电波一截高过一截。
“我喜欢你!”男人放肆地大声疾呼。
“你让我更喜欢你!”女人快乐地**摇摆身体。
“你让我喜欢你而喜欢**。”男人惬意地躺在**,扶住身体上柔软的女人,快乐地摇头摆尾。
“你让我**而更爱你!”女人仿佛被注入云霄顶层漫舞,快乐得仿佛吃了摇头丸般的兴奋,弯腰栽头,用红红的紫唇吻住男人喘息的嘴。
手里的书袋子放在屋外,轻声打开门,见地面散落着一件件的衣裤,从外套直至内衣裤,沿着大门铺设到卧室,仿佛一条由衣裤而铺的羊肠小道。
屋子不大,光线幽暗模糊,可能由于窗帘被遮蔽的原因。
如子畏首畏尾地顺着已经被**容纳了整个房间的呻吟摸索前进的方向,终于在一间充满暖色调的卧室外看到了里面的一对**男女。
“丽丽,你的那个男人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没用?”男人大汗淋漓地一个反卧,将女人仰卧对着他,随着再次地亢奋与叫唤,凶猛如猛兽般**起来,话语中流露着男人本能的自我满足。
“他哪能跟你比,你好比狮子,他呢,就是个鸭子,一个摇摇欲坠的鸭子。”丽丽‘嗯嗯’快乐地直尖叫,一手随之抓住男人那光滑又富有完美肌肉的臀部,深深地朝自己猛摁,随之又欢畅淋漓地疯狂大叫。
“这话我喜欢,我既要做狮子也要做霸王龙,把你永远圈在我的身体里……”男人狂妄地一声大吼,**的架势更加疯狂了。
如子看着眼前的一幕,从耳根直至脚底心仿佛都在燃烧,撕扯,内心狂乱地更是一阵**,脚步不听使唤得一步不动。
两具光滑的身体在淡淡的光晕下,涔出一滴滴的汗珠,豆大的珠子又淹没在松软的被毯里。
随着男人仰头一声歇斯底里的呼之欲出,眼前两个人紧贴着身体瘫软在**,好像整个运动和画面就此定格结束了。
几滴热汗沿着鬓角慢慢地划落睫毛,如子艰难地哽咽口水,仿佛此时连口水也滚烫如八十度的开水,面孔更是燥热如烤焦一般。
这个被那男人称为丽丽的女人真真切切是自己的后妈,后妈怎么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做如此下流的勾当,难道她忘记自己丈夫了吗。
而她口口声声称另一个男人是‘鸭子’,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凭心底复杂的情绪断定说的一定是父亲的坏话。
如子虽不愿意相信所看到的,但事实又难以让自己回避,眼前情意难堪的这一幕,恨不得现在就从脑海里抹去这些肮脏不堪的画面。
“丽丽,咱们的儿子,现在可好?”男人匍在女人的身上,一个侧翻身,仰着面爽快地做深呼吸。
“别搞的你眼里尽只有你儿子,要是没有我保护到现在,说不定你早就坐牢了。”女人奴起紫唇,纤细如玉的手掌轻拍着男人坚实的腹部。
“难不成还跟你儿子生气?”男人随手点了支烟,缕缕青丝绕绕飘散,“那个男人应该没有怀疑吧?”男人抓住在肚鸡眼处乱挠的女人的手指。
“你也太高估他了,就算他到老了也会把我们的儿子当成他的亲骨肉。”女人夺过男人口中的烟,意味深长地吸了一口,眯着媚眼,缓缓吐出,“哪怕到他死了,他也不知道养的是别人的儿子,尽善尽终,听说过吧,这既不缺你精力又不要你拿抚养费,你愁什么。”她快意地枕入男人宽大的臂弯中。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男人狠狠地亲了一口女人的额头,挪过一手抓住女人丰满的胸部,快意地揉搓起来。
“鸠占鹊巢!”女人抬头睨了他一眼,拍掉这只顽皮的手,把烟还给男人。
“还不确切,听说有一种鸟把蛋产在别的鸟蛋处,让其它的鸟帮它抚养,而后孵出壳的鸟又把它的鸟杀死。”男人抽了一大口烟,卷着舌头,惬意地噗噗吐出,活像一个耍宝艺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脑袋瓜里装的什么呢!”女人不满地用一指头戳了下男人的脑袋,“你成鸟人了吧。”
如子痛楚地晃着脑袋,此时她的脑袋仿佛被无形的气力挤压,让自己窘迫的足以昏厥过去。
他们在谈论的儿子又是指谁?难道是指铭铭?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呢,那个帅气乖巧的男孩,那个总是仗义执言,又经常逗自己快乐的弟弟。
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一个将父亲套在其中又乖乖让他奉献全部的无底深渊。
“谁!”男人警觉地转过汗涔涔的脑袋,向黑暗里扫视。
心乱如麻得她后退中不小心打翻了身后厨壁的一个鞋盒。
如子吓出一身冷汗,撒腿就跑。
男人更是机警地扯过一条毛巾捂过下身,夺门而出。
如子狼狈地捧起地面的书袋子,飞一般地跑出门,没命似地拼尽全力向前冲着。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仿佛整个世界在此时都在颠覆,天旋地转,陌生人纷纷投来可疑的目光,那些阴郁的眼神就像一个个气球,能把人轻而易举地套在里面,既不受伤又让人无路可走,就那样永远享受慢慢死去的忧愁与无眠。
这件事对于这个家来说可谓是重大到流离失所的境地,对于父亲更是蒙冤了十几年的无知。
如果就这样告诉父亲怕他会受不了,因为本身他就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他的儿子身上,寄托和付出是相对的,没有任何的保留。
十几年来,细心地如子早已预知到,男人可以一次次的失去女人,因为女人是可以挥霍的,然后再次替代和补充,只要男人有那个能力,就像自己的母亲。
可儿子不一样,在如今这个都是单亲子女的时代,如果一下子失去了十几年来灌注全部的生命,也是自己传宗接代的儿子,那等于可以让一个完全崩溃发疯。
更可恨的是替别人在抚养,而且还是个早已计划好的手段和谎言,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如果是以父亲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他非得拿着刀子捅死这对狗男女,让后自己再自首。如子敢肯定父亲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来。
还有一点,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如果自己把这事告诉父亲,父亲会相信自己的话吗,而不是大笑一声荒唐的说挑拨离间,再狠狠赏给自己几个巴掌的结局吗。
如子实在难以想象接下来该怎么办,也在要说与不说之间徘徊,还是让这个谎言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扮演下去,反正在这个家里自己也没有说话的份量和地位。
抬头望天,却感觉头好沉重,平静的蓝天透明得仿佛一碰就碎,稀里哗啦地从天上掉下来,把自己砸得满目创伤。
“唉……”如子垂下头,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