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在局长的办公室里面是我除了社会以来第一次情绪失控,像个疯子一样,在一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面无法自拔,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还有目光。

但同样也正是这一个举动,把我一直以而来,积压在心里面的那一股郁结之气排解了出去,恍然间明白了自己以前很久以来一直都不明白的事情。

生命其实对某些人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因为这些东西和自己并没有扯上任何联系,而一旦你和别人产生了关系,那么你就和对方的人生的生活以及一些恋爱情绪的成分就有了联系。

无尽的时间永远不可能停留在原处,等待着你的前进,生命就是如此,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死亡亦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特征,送走了旅人老者,接替着下一代的新生。

冥冥之中,我恍然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宿命的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直接摔倒在地,偏离自己原有的生命的轨迹,但偏偏周围紧紧把我围住的红色线,让我对于命运的轨迹无处可逃。

我就像是在走着自己曾经老爸走过的路一样,一直往前进,在无意识中被对方影响到不由自主的想要成为和对方一样的人,就像是雏鸟想要下意识的寻找自己的父母一样,我仰起了头,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还有这么一面,还是个像小孩子一样找不到爸爸妈妈就闹的要死的小屁孩?又或者说离了爸爸妈妈就基本上啥也不肯干什么都不行的小屁孩?

老爸具有的反社会人格,我从来都没有过在对方的生活中倾向出来,明明我们才是对方最为亲密的关系,可偏偏每一次对方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全部都是儒雅和强大,让人心驰神往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现在回想起来,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过老板在家里面有生过气的样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这对于一个家庭而言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我至今都难以想象自己的老爸曾经竟然也会这个样子,或许从那个时候起,老爸在心里面就已经背负了我所不知道的巨大的心里的压力,现在的我就像是把自己割裂成两个人一样,一个个冷眼旁观着所有事情的发生,又为着自己老爸那一个家伙出现的消息而欣喜不已。

正当我在这一种状态出神的同时,韩天突然就拍了我的肩膀,让我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差点连自己要干什么事情都忘记了,不过好在下一秒我的记忆就悉数回来了。

一脚踹在了韩天的脚上,全然不在乎在韩天脚上所穿的今天那一双鞋有多么的昂贵。

“小样,就你这个样子还敢跟我斗,切。”我得瑟的挑挑眉头,然后起身决定去上个厕所,与此同时。

一个穿着十分**的女人坐在了前台,酒吧里面各种暧昧性的灯光打射在女人的身上更加听了一层梦幻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是凭空出来的妖精一样,勾人的很。

无疑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尤其是知道自己的优势的女人最为可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能够用什么样子的东西去填补这种女人的一些空虚而强烈欲望的心。

性质缺缺的转回了头,本来我还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女人和对方好好的玩一玩的,结果后面却感觉太腻了,事实上今天晚上我们来到这里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寻欢作乐。

只不过我们接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那就是因为上面的一个人的家里面的独子,貌似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然后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想要找到我们两个人去咨询一下,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后面有人,以至于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直接把我们两个人再次工作人员调来这里。

也真是绝了,果然在这个世界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看起来世界上表面上是美好的,有权有势的感觉真好。

不过所幸也就当这个是偷工减料出来,瞎玩了吧,又或者说这是老头子看我们两个人现在这么闲,然后使劲的打击报复,给了我们一个更加闲透了的任务,听说是一个律师,不过并没有看到对方的真正面貌,所以不好下定论。

但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所以我对于对方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顶天了,在我的想象里面应该也就是一些执绔想要来体验体验一下生活。

酒吧里面暖白色的灯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显得别样的暧昧,我和韩天就坐在一边,结果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上来搭讪的人反而变少了,然后,我就看到服务员一脸神秘兮兮的十分暧昧对着我们两个人笑,正当我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对方就直接离开了去招待另一桌的客人了,我靠,现在的人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目光看到了韩天,后者同样和我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显然很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服务员会是这个鬼样子,我耸了耸肩,懒得去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做的都差点不耐烦了,我们才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后者似乎根本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一样显得十分的拘谨,面若寒酸的样子和这个纵情声色的地点格格不入,不过这个地点还是对方自己选的,但是让我感觉到很意外。

很显然对方就是我们所要等待的人,因为对方在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直接朝着我们两个人的方向走了过来,我远远的打量着对方,看见对方身上但有着某种熟悉的特质,等到走近一看,看到对方整个人一丝不苟的样子,我突然就想起了文天成那个小子,那个小子,可是洁癖到了极点。

但是和我之前所预想的那个家伙有一些不同,看起来比较乖,不过这倒是有一些棘手了,我不是很喜欢比较乖的孩子啊,毕竟要那种看起来坏透了的孩子装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把我们两个人指名道姓的叫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们好,我叫方远。”

方远朝着我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一点都不见外的坐在我们对面,韩天显然有一些烦躁,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的时间点估计也差不多,应该是下班的时间了,韩天这个家伙该回家给自己的老妹做饭了,啧啧,所以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世纪好哥哥啊。

“有话就说,我没有时间停在这里唧唧歪歪。”韩天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面子,皱着眉头说,像他这样子的性格,如果不是在我这里的话估计会得罪不少人,不过现在在我这里也没少得罪人就是了。

方远倒是没有因为韩天的态度而感到愤怒,眉眼平和,身上自顾自的独特的带着一种让人能够安静下来的气质。

从对方刚来到这个酒吧的时候,我注意到对方在暗地里面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地点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这个家伙应该是一个特别信心和谨慎的人,不仅从对方的穿着打扮上来看,连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够体现出对方现在谨然的样子。

“真的很抱歉,打扰你们的时间了,但事实上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了,听说你们也算是破案率最高的,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对于这件事情有一个敏锐的见解。”

“吹嘘就算了。”韩天现在这些是烦躁的表情看着手上的钟表:“与其整这些有用的没用的还不如快点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事,你继续说。”我在暗地里面狠狠的踹了韩天一下,这家伙就不能够遇到跟自己老妹有关系的东西,冷静一下吗?明明平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样子深入,结果现在却看起来像一个狂躁症的患者。

后者抿了抿唇,最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发了几条信息,等系统提示已发送的时候默默的放下了手机,我瞥了一眼,对方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倒是平和了许多。

不用想,应该是对方给自己的老妹发了个短信,让对方自己去解决这个晚饭问题,就是看起来不能够给自己的老妹做晚饭的时候,显得有一些失落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我撇了撇嘴,实在不能够理解这个家伙。

于是把目光继续看向了方远,好歹现在我们还是在任务中,看起来能够让这种十分谨慎的人都感觉到棘手的问题,应该不是很简单的东西。

“对于一件事情我感到十分的不解,我是一个律师,现在正陷入一种觉得两难的困境,因为我已经被一位被判定为犯罪嫌疑人的少年进行辩护,可是我并不认为对方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然而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对方,就是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