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气的喊道:“你还知道啊?”

“媳妇,我也纳闷,我正想告诉你,又怕影响你工作,我那天中午回来一开门地下就有这封信,可是我想遍了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谁写的你能不知道吗?有名有姓还有个爱,闹了半天你在这部队上还搞婚外恋呀?”

未大贵急忙用手朝她摆摆说:“不要胡说,不要胡说,这可不是小问题。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女人,这封信我还要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在侮辱我。”

柳美半信半疑的望着他说了一句: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吗?

“媳妇儿,我向你保证,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人,你说这个大院儿,我来了也不是很长时间,我们科里也没有女兵,整个师里就是医院里又女兵,可是我从来也不去医院,还有那个电话班里有女兵,我也不去电话班,再就是机关有两个机要科的女兵,因为在一个办公楼里工作见一面打个招呼,我从来也没和她们两个,其中谁在一块说过话什么的。”大贵拼命为自己解释着。

柳美气呼呼的拿着面,开始包饺子,只是不再看他一眼。

大贵喋喋不休的解释着,媳妇你要相信我,这是一个误会,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在诬陷我,是不是看我们俩幸福美满了,你说这个大院里女兵就那么几个。

哼,没有女兵还有女人呢。

“对对,还有家属子女,可是你看咱这一排房子的家属哪个不比咱俩大十来岁呀?你说他们谁能给我写这个,我能和他们好?

“那你就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柳美是不依不饶了。

“我真不知道啊,我正想找你商量,但怕你多想,另外怕影响你工作,就没说了。现在既然你看到了,咱俩就好好分析一下,这到底是谁写的。”大贵拼命的解释。

柳美感觉寒心,转身去包包子去了。

这一夜两个人背对背睡了一夜。

没曾想周一中午回来时,大贵说他工作上的事情,下午就要出差几天。

……

大贵出差三天了,柳美这几天在家里想了很多。

她也不愿意相信大贵勾搭女人,可是这个白纸条到底是咋回事?

晚饭后,安安去了隔壁大嫂家玩。

看着要天黑了,柳美想去喊安安回来。

还没出门,安安自己跑了回来。

神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幼稚的说道:“妈妈,你看,这不是爸爸的裤头吗?”

柳美定睛一看,天呐,果然是大贵的**,因为大贵的**都是柳美给买了。

之前大贵一直穿着的是部队发的军绿色的大裤头,自打柳美来了后,她便给买了好几个三角裤头,说看到军绿色大裤头松松垮垮的没兴趣。

柳美有些懵。

这咋在大嫂家?

“安安你从哪里找到的?”

“妈妈,我的乒乓球滚到床底下了,我爬进去找,看到爸爸的裤头了,还有还几个呢,我怕哥哥看到就拿了一个。”

安安已经三岁多了,自然是什么话也会说了。

柳美心里更是一惊?好几个?

那么说这大贵的短裤都跑到了大嫂家去了?

天呐?难道这五十多岁的大嫂恋上了大贵?

柳美想到这里一阵恶心。

咋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回事?

柳美仔细回想着大嫂的一举一动,确实啊,平日里人家都说这干部科长的老婆牛逼哄哄的,可是柳美倒是觉得她很和蔼,也挺合得来的,原来是看上大贵了?

同时想起了那封信。

对,一定也是她写的。

她们就住在隔壁,大贵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家的眼皮下,知道我们一家的行踪,趁我不在家偷偷给大贵塞纸条。

柳美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是一阵轻松,她觉得一定是大嫂一厢情愿,大贵能看上一个老女人?不可能吧?

再说这个大嫂长得又矮又胖,满脸的雀斑,大贵再眼拙也不会爱上这么一个老女人吧?

柳美又想到这王科长也是长得对不起观众的样子,又瘦又矮,黑黝黝的,两个人倒是很般配的。

只是他们的孩子倒是一个个长得高大,也不算丑。

柳美独自分析想着。

“妈妈,还要找爸爸的裤头吗,我带你去。”安安仿佛立功了,兴奋的小脸泛着红晕。

“不了,安安,这事不能说啊,说了,大哥哥就不和你玩了,知道不?”柳美忙告诉孩子。

她不想这等不光彩的事情传出去,或者不恰当的在大嫂家曝光,使得大嫂以及家人难为情,柳美心地还是很善良的,等大贵回来再说吧。

大贵已经出差半个月了,还是没有回来。

柳美突然有些着急了。

一是觉着委屈冤枉大贵了,让他带着这种不舒服的心情去出差。二呢,心里又恐惧的想是不是又执行秘密任务偷偷走了呢?

然而担心是多余的,第二天,大贵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一进家门,柳美没顾不上说别的,急忙把那条短裤拿出来给大贵看,你的短裤找到去向了。

大贵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马上问在哪里找到了?是不是风刮走了你捡回来了?

柳美摇摇头,神秘的告诉他安安找来的。

大贵奇怪,安安他从哪里捡回来的?

“安安去隔壁大嫂家玩儿,他的球滚到床底下,他爬到床底下拿球,发现了这个**,这孩子挺精明的,就拿了一条装口袋里,他说里头还有好几条。”柳美低声说道。

王科长家?

大贵闻言大吃一惊。

“就是王科长呀,大嫂家,大贵,我也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了,就是隔壁大嫂写的”。

“你怎么知道的呀?”

“多明显呀,偷了你的**给你写情书,明显的就是她干的吗?你说她家也没有别的女人,就她一个。”

大贵傻傻的望着柳美说不可能吧,大嫂多大年纪了?

“大贵,你不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那大嫂正是坐地能吸土的年龄,你说她能不?嘿嘿嘿。”

大贵还是不明白,傻傻的望着柳美说不可能不可能,平时看着她也不是那样的人,人家大嫂多么朴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