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应和魏能找到了季老三,告知了买红花的意思,又送给了季老三了一些礼物。

这个季庸也是个敞亮人,看史应和魏能两人挺懂规矩,几人也是一团和气,于是,季老三便摆了一桌酒席,打算好好和史应魏能谈谈生意上的事儿。

三个人落座,史应和魏能两人本身家里就是做买卖的,又在衙门做事,不知道办了多少案子,十分的能言善辩。

又知道这个季庸是杨博谦家里的三号掌柜,有很大的用处,于是,两人便使出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甜言蜜语,奉承季庸。

又看季庸这个人说话耿直豪爽,直来直去的,也有心交他这个朋友。

季老三被史应魏能吹捧的晕头转向,史应见此,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趁着醉酒,便提出来要跟季庸磕头拜把子。

季老三喝得也是醉醺醺的,也正在兴头上,一听说要拜把子,当场便点头同意了。

“哥哥....咱们啊,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磕头拜把子...是不是显得有些太仓促随意了?再说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准备,要不我们明天再拜?等咱们看了红花,沐浴更衣,收拾收拾再拜也不迟....”

闻言,季老三醉醺醺的点了点头说道:“哈哈哈哈,也是也是,万一兄弟两个东西没相中,这...这头不白磕了嘛哈哈哈....”

史应魏能:“......”

到了次日一早,季老三带着史应魏能两人到了红花庄园,那一片片的红花长势喜人,娇艳好看,周围还有许多建筑,周围环境安静又优雅。

是一处好地方,史应当场便给了季老三交付了银子,还是交付的全部款项,季老三见此,心底很是高兴,也觉得史应魏能两人爽快。

于是,季庸便命人宰鸡买肉,还命下人去买来了纸马香烛一类的东西,准备和史应魏能两人拜把子。

“季管家,您今年年岁几何啊?”

史应笑容满面的问道。

“哦,我今年三十有四了!”

一问年岁,史应老大,季庸老二,魏能老幺。

话说巴蜀这个地界,对拜把子还是比较看重的,史应和魏能也是抓准了这一点,才想用计栓住季老三。

可案子的事儿,史应和魏能却是只字未提。

这么一来二去,史应和魏能也算是越来越熟,史应和魏能也介绍人来季老三这里购买红花,三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

这天,史应魏能还有季庸三个人在红花庄园里喝酒,魏能朝着季老三说道 :“二哥,咱们哥们儿几个相见恨晚,但是我们哥俩儿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就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闻言,季老三一脸不解的问道:“哦?这是为何?是红花的价格贵了?还是晚上寂寞了?咱们这哥们几个的关系啊,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儿啊你就直说,。”

听到这,一旁的史应连忙接茬道:“二弟啊,我们就是....就是觉得住的这个红花场吧,环境倒是不错,挺优雅安静的,可是....就是晚上的时候,特别的不消停,这一到半夜,我们俩总能看到鬼影....还能听到鬼的哭叫声,我们兄弟俩胆小,连出门解手都不敢了.....”

季老三一听这话,眉头随即便皱了起来,“哦?真的吗?你们真的听到了是鬼叫唤?确定没有听错吗?”

“二弟,这我们两个骗你干嘛啊?是真的看到听到了,否则我们也不会胡说八道的吓唬你不是吗?”

史应一脸认真的说道。

季老三闻言,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唉,也难怪兄弟二位听到鬼声哭叫,肯定是那几个新都人死的冤枉,所以,这才出来发泄发泄。”

两人一听这话,暗暗对视了一眼,史应率先说道:“二弟,你说的这几个新都人是谁啊?不瞒你说啊二弟,我俩在外面也打听了,说咱们这以前还真死过人,还是刚死没多久的....但是都抛尸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如果真的是抛尸了那可真不太好,你看啊,人死了也没个地方埋,那谁能乐意啊,怪不得冤呢。”

季老三闻言,立即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俩啊,可千万不要听别人胡咧咧,这五个人死是死了,但没抛尸,就地埋了,就埋在了离这里不远的红花地里。”

闻言,史应又一脸不解的问道:“啊?五个人?哎呀,二弟,听外面的传言是死了六个啊!”

听到这,季老三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就是死了五个,其中一个长得特别丑特别黑的那个还活着呢,现在在我们老爷家里做工呢,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满脸麻子,又黑又瘦的玩意儿是从哪里躲到我们府里的,之后这些天就一直在家里做工,稀里糊涂的。”

史应闻言,脸色一紧,但又追问道:“二弟,咱们先不说这个,就先说那死了的这五个人,按理来说,若是把他们埋了之后,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啊,为什么这些人还半夜鬼哭狼嚎的呢?”

“都说埋了埋了,你看看你们还不信,一直问一直问,你们要是不信,我就带着你们去红花地里看看去,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自从埋了那五个人之后,那片地上的红花都不长了,全部都枯死了....”

季老三打了个酒嗝说道。

闻言,史应和魏能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要不就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这件事杨疯子在家里下过禁令,什么都不许说。

可这天季老三酒喝多了,那张嘴就没个把门的,史应魏能一听季老三要邻着他们两个去看,便来了精神头,酒也醒了大半。

但他们深知季老三的性格,便连忙接着说道:“啊?这么晚去,这能行吗?我们两个的胆子可不大啊,二哥,你敢去吗?”

被魏能这话一激,季老三则是来劲儿了,“什么敢吗?快...快把那个吗字给我去喽!我就是敢!呵呵呵,我季庸上山打虎,下海擒龙!我什么事儿不敢干!我告诉你们啊!除了生孩子!我什么都敢干!”

说完,季老三就起身,让手下一个伙计拎着酒壶,毕竟三更半夜的去坟地,说是不害怕,其实心里也打怵。

几人走了十刻钟,季老三则是停下脚步,醉醺醺的指着一块寸草不生的土地说道:“你们看!那....那就是埋那五个新都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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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等等:“不是?你丫说谁又黑又丑呢?季老三,你他娘的给我说清楚!”

季老三:“难道不是吗朱坚强?你他妈的一到题外话的时候就装B,以后有你倒霉的!”

朱等等:“作者菌,能不能把这个季老三给写嗝屁啊!我看见就心烦。”

作者菌:“朱等等,再哔哔先给你杀青。”

朱等等:“嘤嘤嘤.....伦家再也不敢了嘛....记得多给我加点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