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也有活着的权利!”我对老祖喊道。
“记住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就行了。”老祖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
而我只能眼睁睁着数不清的鬼物去撞击柏林寺的大门,我让他们停下,可是没有任何一个鬼听我的。
那两个虚影也偶尔发出一击,只不过不会持续。
唉!
我叹了口气。
老祖这第一堂课让我心里五陈俱杂!虽然他们已经不是人了,但是是以别一种形态存在的啊,说是一种生命也不为过的。
柏林寺外也想起了喝斥声!
随着这些鬼物消失的越来越多,大门那儿光芒也暗淡下去了很多!
正在这时,那两个虚影中的一个大吼了一声后就朝门撞了过去,当撞到门上后,根本没有松开,而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推着。
他那双按在门上的鬼手仿佛燃烧了一样,越来越短,手和胳膊都消失掉了,并且那种火焰朝他身上烧去。
“赶快放手,你会死的。”我看到后就要跑过去拉他,可是另外一个虚影拉住了我!
柏林寺门上的光芒更淡了,而那个虚影也就剩下了一个脑袋在那儿还继续往外顶着寺门。
随后,仿佛黑色的烟花一样,那个虚影脑袋炸开消散掉了。
其余的鬼物又吼着冲了上去。
正在这时,拉住我的这个虚影一眨眼间就到了门那儿,嗷了一声后就用两只鬼手也按到了门上。
‘嘭’的一声,寺门打开了。
只见外面有数不清的符扔了进来,那个虚影飞身就飘回了我的身边儿,而其他来不及躲闪的鬼物全部中了符或者直接消散掉,或者在那儿燃烧起来。
“你可以出去了,看你的造化了!”老祖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刚才那个虚影叫什么名字?”我有些茫然的问道。
“鬼六,没死的叫鬼七。”
我点了点头,将这两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这时候,鬼七和其余的鬼物全部消失了,院子里面又是空****的了。
然后迈步就朝柏林寺大门那儿而去。
当我走到门口那儿时,不止有符纸桃木剑指向了我,还有枪。
“死女人,你还有什么话说,跟邪祟勾结,证据确凿。”八字胡盯着我说道。
看到八字胡嘴角挂着血,我笑了。
“姑奶奶我没有任何解释,来吧,杀了我!”我笑完后,脸色就阴了下来,死盯着八字胡的眼睛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
“你要是不杀我,我就是你祖宗!”我看着八字胡说道。
这时,一辆车从后面飞驰而来,急刹车停在了人群后面。
“住手!”黄伯边开着车门边对高声喊道。
“你还要保他?”八字胡回头一看是黄伯,就冷声的问道。
黄伯点了点头,朝其他人挥了下手后,那些枪也就放下了。
八字胡看到后拿出电话就拨打了出去,把事情跟那边儿说了起来。
他说的基本上也算是事实,不过把我跟柏林寺勾结的事情夸大了很多。
随后,八字胡就将电话递给了黄伯。
黄伯接过电话后脸色就变了,然后恩恩啊啊了几声后就将电话还给了八字胡。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死女人出来,搜身!”那个八字胡对我吼了一句。
我走出柏林寺看向了黄伯。
“我现在被停职了,已经无能为力,黄伯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其余的就看你自己的了。”黄伯叹了口气后就回到了他的车里。
八字胡要搜我的身,我把他的手打开了,“你要是敢搜我的身,我就喊非礼!”我对着八字胡说道。
八字胡瞪向了我,而我也回瞪着八字胡。
“丑八怪,搜你都嫌脏了我的手。”八字胡说着挥了下手,从旁边儿走过一个女的来就开始搜我的身了。
这次我没有反抗,这是我唯一活下来的机会了,如果我再反抗的话,我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只能死在这儿了。
他们将我身上的挎包手机什么的都收走了,包括那个白瓷瓶!
随后,我就被八字胡带着几个跟他穿着差不多带到了一辆车上。
坐到车上后,不管八字胡说什么,我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理他,我在想着自己的脱身之策。
幸好佛珠底座没有拿出来,否则的话也被他们给拿走了,这时候怕是更说不清了。
但是苏昊给我的白瓷瓶也被他们收走了,我不知道他们能从这白瓷瓶里面研究出什么来,而这白瓷瓶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只闻到血腥味儿。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停下后,我就睁开了眼睛。
下车后发现黄伯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了。
“黄伯,对不起!”我看着黄伯说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连累了他!并且看到现在黄伯已经脱下了那身衣服,换上了便装,我知道黄伯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黄伯摇了摇头说了声无碍后就朝前走去。
而我感觉脑后一痛,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我身处一间明亮的屋子里面。
而在这屋子里,周围墙上全挂着符纸桃木剑和镜子葫芦什么的。
就在我打量屋子环境时,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中年人,一身道袍穿在他身上,倒是有股在电影里看到的仙风道骨的感觉。
看了一眼,就让人倍升好感,不过紧接着我就晃了下脑袋,他们是要杀我的,我怎么可能对这儿的人产生好感呢,尤其是想到八字胡,我就更不能这样了。
想到我现在的处境,我心里就紧张起来,但是并没有慌乱。
“这是哪儿,你是谁?”我问向了那个中年人。
“王天雄!这是我们组织的基地!”那人说着就坐到了我的对面。
“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黄伯怎么样了?”
“他坏了规矩,自有处理他的方式,而为什么抓你,你应该清楚。”那中年人坐在那儿说道。
“我不清楚!我只想活命!我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应该清楚,我命轮丢失,别人帮不了我,我难道就不能自已闯出一条生路来?”我盯着中年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