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跑动,道路两边的鬼物越来越多,并且我跑过的地方,立即被鬼物堵住跟随在了我的后面。
他们没有朝我张牙舞爪,只是在那儿静静的飘着。
可越是这样,我跑得越快。
不用再问那个声音了,从这些鬼的情况我就看出来了,这次我没有规定时间内离开的话,那真的就要死在这儿了。
我不能死,我不甘心带着这些疑团去死。
终于跑到了大门那儿,鬼物也全都集中到了我身后。
我一下子打开了寺门迈出了柏林寺。
“那鬼前辈,今天我冒犯前辈了,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回来谢罪!”在踏出柏林寺门后,我转身对着里面喊道。
可回应我的是那徐徐关掉的寺门。
我坐在了寺门前的台阶上,边喘着气边回忆着刚才在柏林寺里面发生的一切。
我感觉自己仿佛掉在了一个早就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一步一步的将我弄到了如今的地步。
柏林寺如果是所有事件的起源地,那我只要找回命轮,事情也就算结束了。
可如果柏林寺不是所有事件的起源地的话,那又是谁在害我,是谁在主导着这一切,先将许然的胸转移到我身上,然后一步一步的引导着我。
我想来想去,所有的点都集中到了胡远山的身上。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黄伯,他那边儿也暂时没有胡远山的任何消息!
“丫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听你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啊。”黄伯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
“黄伯,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说吧!只要黄伯能告诉你的绝对不会瞒你!”
“柏林寺的镇寺之宝如果没有丢失的话,是不是那儿的鬼物绝对离不开柏林寺?”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处理过柏林寺的原因。”
“那有没有可能艳鬼在接受了我的许愿后,在柏林寺内远程将许然的胸转到了我的身上?”我继续朝黄伯问道。
这次黄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隔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黄伯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应该不可能,除非你们两个都被同一个鬼种了印记。丫头,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你身上的事情别的鬼物设计的,跟柏林寺没有关系。的确有这个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没有细想过你身上事情的起源,现在想想,的确有这个可能。只有你许愿了,许然是谁,出不了柏林寺的艳鬼不可能知道。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里应外合!”
“黄伯,不瞒你,我刚从柏林寺出来,现在就在寺外!我必须要找到胡远山,如果真的跟柏林寺关系不大的话,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胡远山了,我一定要找到他!”我立即对黄伯说道。
“丫头,你胆子够大的,这个时间敢去柏林寺里面!现在胡远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哪怕现在动用了很多力量都没有查到。”黄伯有些无奈的说道。
“柏林寺还有一个盛放佛珠的底座,这里面的鬼物说佛珠底座在一千米内会与佛珠产生反应,那个东西我能不能带走?会不会造成柏林寺这些鬼物提前出寺?”听到黄伯的话后,我立即把我顾忌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行,那东西你暂时不能动,有没有影响我得询问过上面的人才能知道,但是在没有确切消息前,那个东西绝对不能带出来!柏林寺鬼物在之前被禁锢在寺中,如果跑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们正在想办法弥补丢失镇寺之宝的事情。”黄伯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担忧。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里面的那位主事儿的,会不会想办法把他手下送出来一部分?”我问向了黄伯。
“就算真的能送出来,也只是小鱼小虾的!只要那个主事儿的不出来,那就好处理,对于这一点儿我们已经有安排了。”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
至于被柏林寺招揽的事情,我可不敢说!
跟黄伯通完电话后,我就朝前走去!
走在这黑漆漆的路上,我总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可是转身一看,又什么也看不到。
我就戒备了起来,可是一直走了好几里路到了能打到车的地方,也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打上车后,找了个小旅馆我就住了下来。
学校肯定是不能回了,可是我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活不了几天了,也懒得去租房子了。
当躺到**,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白天我抽时间查了下,那种情况似乎是鬼压床,可是又不太一样,又似乎只是一个梦,一个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梦。
这次我没有将铜钱剑放在枕头那儿,而是一只手握着铜钱剑,一只手握着木剑躺在那儿。
并且不知道是晚上凉了还是心理作用,我把外衣的扣子全系上了!
可是躺在那儿翻来复去的,就是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感觉那个黑影出现在了我的床前,我抬手就想挥起铜钱剑,可是身体又不能动了,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感觉,似乎根本支配不了我自己的身体了。
并且那个黑影也同样是怎么看都看不清。
同样的程序,那个黑影摸了摸我的脸后,将被子揭开,脱了我的衣服。
然后躺到了我的身边儿,抱住了我!
冰冷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想叫叫不出来,想哭,可是我忍住了!
这是梦,这肯定是个梦!
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呢?
我的泪再次落了下来!我有种特别强烈的感觉,这不是梦!
我想反抗,我想跟他拼命,可是我动不了,再大的胆气也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