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这话,我就将铜钱剑刺到了那个艳鬼的身上。

这次连停也没有停的立即抽出来接着刺,并且是朝心脏的位置刺的,鬼虽然没有心,但是现在知道那儿有鬼核了。

这个鬼想躲,我伸手想拉住这只鬼不让他跑,可是手一抓只能从他身体里面穿过去,根本碰不到他。

我嘴里骂了声,又拿出了别外一把小木剑,尼玛,手不管用,这东西多少管点用呢。

我两只胳膊挥动着就跟那只鬼干了起来。

十几下后,这只鬼也被我打散掉了。

再转头看向其他的艳鬼,一个一个的根本连个影子也没有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藏在周围,所以我不敢放松,两只手拿着两把小剑在那儿戒备着。

“一群混蛋,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吗?来啊,来啊!老娘等着让你们上。快点来啊。”我大声的吼着。

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

敢惹一个没几天命啥都能霍得出去的女汉子,真是连鬼也不想做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黄伯说的胆气了,看来这玩意儿不止是对普通人管用,对这些鬼东西也管用。

眼前仿佛一晃,场景一下子给换了。

我发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小树林,根本不是路上,点点的月光从树枝缝隙里面照了进来。

朝周围看去,只见自己脚下有一辆纸车,像是白纸又叠的,又像是在殡仪馆看到那种专门烧给死人的车。

看到这车后,我身体微打了一个哆嗦。

看到外面马路上车来车往的,我转身就想朝马路上跑。

可随即我立即停了下来,一咬牙转身一脚踩到那纸车上,将纸车踩扁了。

“敢吓唬老娘我,瞎了你们的狗眼。”说完又狠狠的在那儿踩了一脚,然后又用脚碾了碾。

并且朝那儿吐了口唾沫后不紧不慢的朝小树林外走去。

心虽然嘭嘭的跳着,但是我脚步很稳,全身也在戒备着那些鬼东西再次出现。

当走出小树林后,我松了口气,看来那些艳鬼已经走了。

想起很可能随时被艳鬼给盯上,身上就是浑身的不舒服。

走到马路上,挥手又拦了辆车,当上车后,我先从后视镜上看了下前面司机,要是看不到人,我就打算一剑刺上去了事儿。

还好,这次能看得到,是个普通人。

司机看了我一下后,应该认出我来了,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事件的热度已经过去了,再者说我闹了那几场,也没有人敢惹我了。

当回到宾馆后,把瞎话给父母说完后,又聊了会儿天也在旁边开了间房,也就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床边儿,伸手摸向了我的脸和下巴。

我想把他打开,可是我根本动不了,仿佛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一样。

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又有鬼东西找上我了。

我想大骂,可是嘴根本张不开。

他像一团迷雾一样,根本看不清。

我在心里大喊着,不要动我,就算死也不能让他动我。

可是事与愿违,那鬼物摸完我的脸后把我的被子给掀开了。

我想喊,我想把我枕头下的铜钱剑拿在手上将这鬼东西杀了,可是根本办不到。

我的衣服被慢慢的解开了,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儿。

那只冰凉的手朝我胸前摸去,别一只摸向了我的腿!

我感觉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死命的瞪着那个黑影.

可是他根本对于我的怒火没有丝毫的反应,该干啥干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摸了一遍又一遍。

我知道我完了,没想到我临死前第一次还是给了鬼,并且还是一个艳鬼!

就在我绝望之时,那只鬼又将被子给盖上了,并且躺在了我的身边儿,一个冰凉的身体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亲了一下。

然后他就静静的抱着我,一动不动的抱着我。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猛的就给坐了起来,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胸!

诶,不对,我穿着衣服呢,我犹豫了下后朝我身边看去,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连忙掀开被子,我的衣服都穿着呢。

我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那是一个梦?

可是为什么又这么真实,仿佛真实发生在我身上一样!我朝窗户那儿看去,天已经亮了。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后!

一下子又倒在了**!

枕头是湿的,应该是我的泪水!

我坐起来后将枕头拿在手里就发起呆来,感觉自己脑子里面一团浆糊。

那难道是真的?可是为什么我的衣服根本没有动,可是那场景就根本就不像是梦,记得清清楚楚的。

难道这枕头也是我做梦的时候哭的?

应该是吧,梦太真实了,以至于我自己都在梦里哭了,以至于我在梦里都当成了真实发生的了。

敲门声再次急促的响起,母亲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我连忙起来将门打开。

母亲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昨天晚上有些没有休息好,没事儿。

“行了,我和你妈今天就走了。孩子,不管你的脸能不能治好,你都是我们的女儿,你还有我们。记住这句话。”父亲看着我说道。

而母亲摸着我的脸,泪又流了下来。

我本能的想躲闪,我想起了现在我脸上皱纹的面积应该增大了,我不想让父母担心,刚才被梦的事情一搅,也忘了带眼罩。

可当母亲的手抚过我的脸后,我就愣住了。

不对,前几次都是早上起来脸上的老皮就会增加,现在被母亲这么一摸,我忽然感觉自己脸上的老皮并没有增加。

我连忙摸向了自己的脸!

的确没有增加,还是昨天的样子!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脸上半部分的皱纹老皮还是那样,但的确是没有增加,哪怕一分一毫也没有增加。

“孩子,怎么了?”母亲在我身后问道。

“没,没事儿,我就是感觉脸上轻了很多!”我连忙对母亲说道。我可不敢说是脸上的面积没有扩大,否则的话根本解释不清了。

不由自主的,我把手摸向了我口袋里的那个黑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