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老太监,众人心中已经明白要去做什么。

但是,没有理由去阻止。

没过多久,老太监回到皇宫当中。

此时的朱元璋正在忙着批阅奏折。

看了眼门外,并没有太过惊讶。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

朱元璋只是略微抬头。

“是不是云儿去见了陈一秋?俩人还相谈甚欢。”

嗯?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您真是神机妙算,奴才还没开口,你就已经猜到了全部。”

朱元璋都没给他好脸色。

“云儿去什么地方,咱还用猜吗?真当咱这皇上是白当的?”

听到这,老太监只能慌忙跪在地上。

“若没别的事就下去吧。”

朱元璋继续去看手中的奏折。

“还是有一点的,老奴听闻太子殿下也在陈一秋的面馆当中。”

哦?朱元璋这才略有兴趣的看了他两眼。

“你亲眼所见?”

老太监只能摇头。

“并未见到,但这是七公主告诉老奴的,相信肯定属实。”

标儿也真是的,最近怎么也喜欢去陈一秋那边?

“咱知道了,你可还有事情?”

啊?老太监都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上次陛下立马调查,而后龙颜大怒,甚至做出了……灭门的举动。

“老奴的意思是,要不要去调查一下此人?”

朱元璋摇摇头。

“不必了,此人咱还是比较了解的。”

看老太监有些不明所以,朱元璋这才继续往下说道。

“是否因为上次的事情,你觉得咱是个暴君?”

老太监没说,毕竟事实摆在眼前。

朱元璋放下奏折,难得的提及上次的事情。

“那是因为,经过咱的调查,那些家伙都是元廷残党!”

“这些人意图造反,还时不时的给标儿灌输咱是错误的思想,想让标儿倒戈相向。甚至,还做好绑架标儿的准备。”

原来如此!

老太监恍然大悟。

“所以那些人在被抓之后,就开始……”

剩下的话老太监没敢说。

在那之后朱元璋就开始广设文榜,因此还爆发了文字狱。

当时死掉的人甚至万计。

“因为咱顺着他们这条线,发现了太多还死忠于元廷的书生,那些人还留着做什么?”

“若是让他们考场夺魁,对我大明江山来说,那将是一场灾难。”

所以您就先下手为强?

可是这样一来,却让普天下所有的文人都胆战心惊!

甚至这些人当中,冤枉致死的肯定不在少数。

一想到这些,老太监都觉得有些胆寒。

皇上为何忽然跟我说这些?难道不怕我泄露这些吗,还是说……

老太监闭上眼睛,将死之人知道再多也没事。

看样子下一个就是我了。

“老奴明白,今日这些机密非我能听,在老奴死后,还请陛下善待老奴在宫外的家人。”

朱元璋瞥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咱这么喜欢杀人吗。”

这下老太监有些摸不到头脑。

“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你在胡乱猜忌,至于陈一秋,你不用想太多。”

“没准,此人日后会成为咱的女婿。”

这让老太监差点没闪到腰,皇上刚才说什么来着?

怪不得太子和公主都与此人来往甚密。

“老奴明白了,这就让人暗中保护陈公子。”

可是朱元璋明显是有些不爽。

“保护他做什么?若是死了那就一了百了。”

最近还听说,这小子身边还有俩女孩纠缠不清。

个顶个都是绝色,丝毫不亚于咱的云儿。

寻常女子家就罢了,可是公主岂能给人做小?

要不是考虑到云儿会伤心,咱都恨不得亲自动手。

“你先下去吧,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等老太监离开以后,朱元璋在周围的这些人身上扫过一眼。

好像在寻找什么。

“是时候,应该快刀斩乱麻了。”

回想当时的那一份血状朱元璋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虽说不是因你而起,但咱希望你能帮结束。”

这是为了你,更是为了你的恩师好。

等到了当天晚上,一个身影悄悄的离开皇宫。

殊不知在黄城墙,朱元璋身影挺拔的站在这,目光冷峻的看着对方。

“让人跟紧,切莫打草惊蛇。”

二虎点头离开。

前边的人没过多久,就来到杨府的门口……

第二天一早,陈一秋刚来到面馆这边,就看见围绕了不少人。

“这么早就来排队?中午在来吧,我这面馆还没开张。”

可是带头的几个人,明显是怒不可遏。

“这辈子你都休想再开张了!”

“为了盈利竟然不择手段,差点致人于死地!”

哈?陈一秋这一刻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搞什么,我什么时候害人了?

转过身看了一眼前边,在门口则躺着个人,嘴角带着白沫。

正准备上前去仔细查看,却被人挡在前边。

“你要过去杀人灭口吗?有我等在你休想再做恶,”

“让开,我要过去救人。”

虽说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人明显呼吸都有些微弱,总得上前仔细去看。

“陈掌柜,我等觉得你这面馆好吃,所以经常捧场,但是你这次太过分了。”

旁边的一个商户忍不住开口说了句。

两家本来距离不太远,再次开张之后,他直接化身常客,基本每天都来。

“诸位我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先行告知?”

陈一秋实在是摸不到头脑,只能对旁边的人问了一嘴。

这让对方脸瞬间拉长。

“可笑之极,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竟然能忘得这么干净。”

“天理昭昭,你这恶徒等死吧。”

你特么的倒是说明,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陈一秋脸色有些黑。

“你当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夜此人吃完饭你不让人走,还故意饭里下毒,不拿钱你说什么不给解药,结果给你上万两,你却说没解药。”

这不对吧?陈一秋看向旁边说话的人,眼睛明显有些冷。

“你我做了这么久邻居,我的为人你难道不清楚?为何也这么看我。”

陈一秋的话让对方稍微低头,可是下一刻却一脸的不屑。

“若不是敲诈,你哪里来的前开作坊?还创立这么高的一栋楼。”